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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所有人瞬间安静下来,目光惊讶的看向这几位警察,又看向夏家家主,脸上是探究的神情,谁都没有开口说话。

    出了什么事?

    夏家的宴会,居然把警察招来了。

    怀着鬼胎的人心里开始不安起来,生怕是自己的事东窗事发。

    有的人已从后门悄悄溜走。

    人人屏息着,生怕自己的呼吸音能把警察招到自己的面前来。

    警察们踏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而至。

    走过白向竹身边的时候,为首的一个不着痕迹的,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却没有停下脚步,也没有开口说话,不过半秒钟的时间,他就把头转了回去。

    白向竹张了张嘴,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心里隐隐有些不安,她并不希望夏家的宴会因她而出什么事情。

    可是,他们却来了,在这种时候……

    她缓缓转身,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朝里走去,看着他们走到罗晓晓的面前,站定,他们说了什么,她一个字也没有听见。

    最后,罗晓晓被他们带走了,她听到了罗雅琳撕心裂肺的声音,最后的最后,夏家的宴会继续举行。

    于是,警察走后,宴会的宾客们,就多了一个共同话题,热闹的程度,反而比先前更甚了,原本打着哈哈的人们,距离一下子就被拉近了。

    他们热烈的讨论着那女孩是谁,是谁家的千金?为什么没有见过?她犯了什么罪,惹上警察了?

    白飞鹏悄悄令人将哭晕过去的罗雅琳送走,而他继续留下来,含笑着与不同的人周旋。

    白向竹依然站在门口附近,脑子里嗡嗡嗡作响。

    眼前依然浮现罗晓晓被带走时看向她的眼神,那里面,充满了浓浓的恨意。

    夏瑶雪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边,眼见她脸色很不好,不由轻声叹气:“阿竹,你别难过,这一切,都是她咎由自取。”

    白向竹无力的摇摇头,只觉得疲惫无比。

    “瑶雪,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阿竹。你看上去不太好。我叫司机送你。”夏瑶雪担忧的说道。

    白向竹朝她摆摆手:“我没事,不用麻烦的。”

    “阿竹,我不放心。”她不由分说,便招手叫了个人过来,吩咐他务必把白向竹安全送到家。

    白向竹无奈,只得答应。

    不远处,一道锐利的眸光穿透重重攒动人群,落在她的身上,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大厅门口,那人才将目光收回,转身,消失在另外一个门口。

    白向竹走出大厅的时候,目光下意识的四处张望了下,却没有看到那道高大挺拔的身躯。

    他去哪了?

    和那个男人一起走的吗?

    他们会去做什么?

    胸口处传来闷闷的感觉,很不舒服。

    她作了个深呼吸,钻进电梯。在电梯门合上前,她迅速将司机推了出去,含笑道:“谢谢你,祝你今晚愉快!”

    “可是,白小姐……”

    “晚点我会给你家小姐电话。”

    司机不得不由她去了。

    白向竹坐电梯直接下到了地下停车场,找到自己的车子后,她钻进了驾驶座上。

    岂知,一个黑影以极其快的速度打开车子的另一扇门,坐进了副驾驶座上,并迅速关上了车门。

    白向竹大吃了一惊,待看清来者是谁的时候,脸色变得更加难看。

    她死死盯着坐在身边的男人,冷声道:“下车!”

    这个男人,不是别人,正是她交往了三年,曾经爱之入骨。以为将与之携手一生的男人,孙夏洋。

    “怎么?有了新欢,就这么不待见旧爱?”孙夏洋隐忍着怒气道。

    “我们不过是曾经相识一场罢了,你现在跟我又是什么关系?我为什么要待见你?”白向竹下车,绕到副驾驶座旁,拉开了车门,沉声道,“请你下车!”

    “白向竹,你真这么无情?”孙夏洋端坐着身子,没有一点要下车的意思,“我不过是想搭个顺路车!”

    “抱歉!对某些人我就是这么无情!我的车不顺路,请你下车!”白向竹握紧拳头。

    堂堂孙家少爷,用得着搭别人的顺路车?

    眼前的这张脸,曾经,她是那么的迷恋,可是现在,只觉得厌烦无比。

    “阿竹,你就这么恨我?”孙夏洋问。

    话说出口,只觉满嘴苦涩。

    眼前的人儿,是那么的美,可以说,她是整个宴会最貌美如花的女人,他在很早以前就发现了她的美,无论身还是心,他们在一起的时候,她依然是冰清玉洁的,他应该高兴能拥有这样完整完美的她,怪只怪自己被欲熏了脑袋,做出背判她的事情来。

    在会场,眼见她紧紧依偎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边,姿态怎么看怎么暧昧,怎么看怎么刺他的眼。

    他早就收到了夏家寄来的邀请卡,当时罗晓晓在身边,看到卡片上写着“携伴出席”的时候,她很是激动,认为他孙夏洋的“伴”非她不可!他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。

    虽然他们是一同走进会场的,但他很快就把她扔下了。

    他想回心转意,不想再跟那个给他带来某方面快乐的女人有更多的纠葛。

    还好罗晓晓没有缠着他。他哪里知道,那个女人,其实早已经与自己的母亲谋划好了某些事情,巴不得他不要她留在身边。

    看着眼前怒气的小女人,他的心中一喜,都说有爱就有恨,现在阿竹这么生气,是不是说明了,她的心里还有他?

    一定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没有爱,哪来的恨?正因为爱,所以才会有恨。

    无论如何,他不要再对她放手。

    岂知,白向竹却“砰”的一声重重关上了车门,绕回驾驶座上,拿了随身手袋,下车,拔钥匙。

    “既然你喜欢坐我的车,那就坐吧!不过我事先声明,你若是闷死了,与我白向竹没有任何关系!”

    “砰!”

    关门!

    谁知道,这个男人的动作会如此快,车门没有被关上,而是被他的一只手给制住了。

    他用力将她拉进了车子里。

    怒火在他的眼睛里迸裂而出。

    他死死的盯着她因惊慌而发白的小脸,咬牙切齿道:“白向竹,到底要怎么做,你才能回到我的身边?”

    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的话来。

    白向竹好笑,冷狠的说道:“只要你把自己阉了,我就考虑!”

    你不是喜欢那档事情吗?

    你不是喜欢用下半身考虑事情吗?

    那么,就把那惹祸的主给切了!

    孙夏洋脸色一白,下身某处一痛,好像真被人给切了似的。

    他一脸不可置信的说道:“白向竹,你疯了?要是切了,以后怎么给你性福?”

    白向竹忍不住笑出了声:“做不到是吧?既然做不到,以后就不要再问我这种幼稚的问题。这个世界男人这么多,比你好的,比你帅的,比你有魅力的,比你多金的,多了去了,我何必吊死在你这棵小树上?”

    孙夏洋用力掐住她的双肩,情绪开始失控,他用力摇晃着她的肩膀:“你说的是谁?今天晚上陪你的那个野男人?说,他到底是谁?”

    他令人查云自影,可是除了知道他非江城人士之外,根本查不到什么有用的资料。

    白向竹头晕,伸出手,用力掐住他双侧腋下,迫使他松了手。

    “你放开我。”

    “说,你是不是跟他上床了?”孙夏洋又缠了上来。

    这一次,他捉住她的双手,用力扣在她的头顶上,双下肢也没闲着,紧紧缠着她,制止了她所有的动作。

    “快说啊,你是不是跟他做了!”孙夏洋失了控。

    白向竹又气又急,却又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“对,我就是跟他做了,怎么样?”

    她不知道,说出这样的话。无疑是给了孙夏洋更大的刺激。

    “我好生呵护了你几年,碰都没碰你,你跟那个野男人认识才几天,居然这么迫不及待就把自己交给了他?白向竹,你怎么那么贱?啊?”他吼道,“既然这样,那么,今晚我就该让你偿偿我的味道!也好让你以后跟别的男人上床的时候,能想起我的味道!”

    他狂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大手开始撕扯她的礼服。

    白向竹惊慌:“孙夏洋,你给我住手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呵!”孙夏洋阴森森一笑,“干什么?当然是,干你!”

    白向竹只觉一阵眩晕:“你……你给我住手!不可以!我今天刚来那个!”

    孙夏洋狂野的动作一顿,鼻子吸了吸,的确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味道。

    他们在一起三年,这些。他还是知道的。

    白向竹以为他会就此放过她,谁知,他却阴森森一笑:“是吗?这样的我还没偿过呢,正好,我想试试浴血奋战是什么样的感觉。放心,我会很温柔的!”

    说罢,他继续原来的动作。

    白向竹撑大了眼睛,他,要来真的?

    恐惧涌上心头,她闭上眼睛,云自影,为什么你还不来救我?

    --------

    某个装饰美观的房间。

    某张水晶桌旁。

    两个男人,相对而坐。

    高大俊美却又清冷无比的,自然是云自影。

    身材瘦弱,汪汪泪眼的,正是莫名。

    “影哥哥……”莫名弱弱的叫了一声。

    云自影头皮一阵发麻,手背上立即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“莫名,有什么事,我们就今晚,一并全说了吧。”他冷漠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影哥,你还是这么不待见我。”莫名垂下眼帘,脸上神情忧伤。

    这样一个男人,云自影自然不待见。

    “对。”

    莫名猛然抬起头,眼眶忽的就红了。

    “影哥,不要对我这么绝情。我心里好难受。”

    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有事就说。没事,我们就散了。”云自影冷冷的说道。

    把他带到这里来,是逼不得已的。

    莫名对他的爱恋与疯狂,他早就见识到了。

    他没想到他也会来参加夏家的宴会,据他的记忆,他从来不会参加这种无聊的活动。

    想来,他的出现。只是因为他云自影。

    他是疯狂的,他不想因为他而在学长家的宴会上闹出事情来。

    “影哥,你真的喜欢她?”莫名缓缓开口,声音里满是忧伤之色。

    “莫名,我再说一次,不管我喜欢谁,我都不会喜欢男人。”云自影忍着性子说道。

    “不,影哥!”莫名用力摇头,“我们以前不是好好的吗?而且,你也并不反感我。”

    “以前,我只是把你当成一个需要照顾的弟弟,其余的,你多想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,我没有多想。影哥,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。”

    云自影皱眉。

    莫名继续说道:“影哥,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。你是不是就不会对我这么冷漠?”

    云自影点头:“如果你也没有不该有的心思,我也不会对你这么冷漠。”

    那是几年前,他还是江城大学的学生的时候,即将从江城大学毕业的前几个月,他在篮球场投打篮球,忽然有一个瘦弱的身影冲了过来,他投出去的球就这么的砸在了这个瘦弱的身影身上,不小心把他的鼻骨给砸断了。

    这个瘦弱身影的主人,就是莫名。

    出于内疚,他在医院里照顾他,直到他手术后出院。

    就是这样一件事,莫名就跟上他了。最初,他只以为他当他是兄弟,直到他毕业,离开江城大学的前一天晚上,他主动请他吃晚饭,却在他的酒水里下了药。

    在他的意识尚未完全流失的时候,莫名已经难以控制,他动作粗鲁的拉下了云自影的裤子,低下头去正要张嘴的时候,云自影狠狠的踹了一脚他的胸口,跌跌撞撞跑了出去。

    那一脚,害得莫名在医院躺了半个多月……

    “影哥,对不起。当时一想到你要离开了,心里就难受得不得了,所以,脑子一时犯了糊涂,就做了那种事……”莫名伤心的说道,“影哥,如果不是你砸断了我的鼻骨,你又照顾了我这么久,我又怎么会心生感激而对你动了不该有的心思?所以,都是你的错……”

    云自影剑眉拧得更深。

    他站起来,转身就往外走。

    “影哥,不要走!”莫名带着哭音的嗓音传来。

    下一秒,他人已站在云自影的面前,细长的双臂一张一合,居然抱住了他的脖子。

    云自影全身一阵冷颤,眼看他涂着唇膏的双唇急急的送上来,他忍住轻里翻涌的恶心感,砂锅大的拳头抡起,对着他的脸,就是狠狠的一拳。

    莫名痛吭一声,松了手,吐出满嘴的血水,连同四颗白森森的门牙一起……

    云自影大步走出了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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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孙夏洋,你这个疯子,你要是敢乱来。我就杀了你!”白向竹心里的恐惧达到了极点。

    她全身颤抖不止。

    可是身上的男人却没有放过她。

    眼看他已经褪去了自己的黑色西裤,白向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直到被云自影紧紧抱在怀中,她的脑子里仍然是空白的一片。

    她的身子很冰很冷,仿若失去了生机。

    即使紧紧裹着他的西装外套,也不能将她身上的寒意驱除。

    她在他的怀里,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“别怕,没事。有我在。”

    白向竹无力的闭上眼睛,却是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韩楚凡冷冷的盯着躺在地上的男人,他已经被打晕过去了,此刻仰躺在地上,他的下半身不着一物……

    “擦,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恶心的男人!”韩楚凡一脸嫌恶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云少,这混蛋要怎么处理?”

    “把他捆绑在柱子上,用铁链锁住,不要给他穿裤子!”

    云自影的身上仿若染上了一层冰礵,“把相关的监控视频。删掉。”

    他说罢,抱着白向竹,钻进了另一辆车子里,很快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韩楚凡好一会才反应过来,忍不住拍手称快,云少这一招,够狠!

    就让这混蛋光着屁股让万人欣赏,看他疯不疯掉?

    敢动云少的女人,简直活腻了。

    他吹了个口哨,笑咪咪的干活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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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医生,她怎么样?”离开了酒店,云自影直接带白向竹去了医院。

    医生道:“没什么大碍。你女朋友这段时间估计都没有好好休息,受了刺激,再加上她经期造访,身子有点虚弱,所以才会晕过去。好好休息,就没事了。如果她醒来,没什么你们就可以离开了。”

    云自影谢过医生。

    医生又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,这才满腹狐疑的离开,为什么这个女孩看起来这么面熟,像极了白家的大小姐。

    他摇了摇头,应该不是。

    云自影在床边坐下,伸出一只大手去握她盖在被子下方的小手。

    入手的感觉很软,似若无骨,可还是有点冰凉。

    他看着她仍然苍白的小脸,抬起另一只大手,轻轻的抚摸着她。

    她的皮肤真好,吹弹可破,如初生婴儿般细腻,嫩滑。

    他就这么的抚摸着她,舍不得离开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一个护士敲门而入,看到眼前的一幕,脸微微作红,当看到那是一个俊美的男人的时候,脸更红了。

    她吞吞吐吐:“先生,那个,你女朋友需要换那个,你看,你去帮她买吧。”

    云自影愣:“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“就……就是女孩子来了那个,需要用到的东西……”小护士舌头直打结。

    云自影仍然是一头雾水:“是什么?你说清楚点。”

    小护士羞得几乎要把脑袋塞进护士服里面去了,几秒钟后,她牙一咬,一副视死如归状,猛的抬头,放声道:“卫生棉!”

    说罢,转身,慌慌张张的跑出去了。

    云自影终于回身,脸上有些尴尬,抬起右手,握成拳,抵在下唇处,轻咳了一声,后又发现并没有人看见,表情才自然些。

    他深深的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人儿,转身往外走。

    他走到护士站。

    “麻烦帮忙照看一下我未婚妻。我去去就回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护士呆呆的点了下头,他说了声谢谢,转身走出了病区。

    身后,几个护士一脸失望:“都未婚妻了!唉,他一看就是好男人。为什么好男人全被别的女人拐走了?这世界真不公平!”

    云自影离开后没多久,白向竹就醒来了。

    房间里静悄悄的,没有一个人。

    她的一只手,正挂着吊瓶。

    晕过去之前的记忆渐渐涌入脑海,想到孙夏洋对她的兽行。她只觉得无限的悲哀。

    是她以前隐藏得太深了,还是他的性情已经发生了变化?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

    她闭上眼睛,迫使自己不要再去回忆与那个男人有关的事情。

    她睁开了眼睛。

    幸好,有他,不是吗?

    可是,他人去哪了?

    走了吗?

    想到那一次也是在医院,她醒来后,他已经走了,这一次,是不是也走了。

    心里涌起一股浓浓的失落。

    碰巧有护士查房经过。

    “小姐,您未婚夫有事出去了。他说他很快就会回来。”

    护士离开后,白向竹仍然处于怔愣中。

    未婚夫?

    她说的是谁?

    孙夏洋?

    可是,她和他已经解除了婚约了。

    正胡思乱想间,房门推开了,走进来的正是云自影。

    他的手中,提着一个大大的黑色袋子。里面装得鼓鼓的东西,看上去很轻,也不知道是什么。

    看到她已经醒来,他立即大步上前,担忧的问:“醒了?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
    白向竹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云自影舒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他似是想起了什么,将手中的黑色袋子打开,脸上现出了可疑的红晕。

    “这个,你看看,有哪种?”他说着,轻咳了一声。

    白向竹低头一看,吓了一大跳:“你……你买那么多……这个干嘛?”

    “给你用的。”

    白向竹嘴角狠狠的抽了几下:“这……这么多,够我用两年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噢。”云自影脸上的尴尬少了些,“没事,留着慢慢用。我不知道你用哪个牌子的,所以,每个牌子的每一款都拿了一包。”

    白向竹哭笑不得:“你怎么知道我要用这个?”

    话一说出口。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。

    “护士说的。”

    两人正闹着脸红的时候,白向竹的针水就滴完了。

    护士神色怪异的看了一眼红着脸的他们,替她拔针水后,摸不着头脑的离开了。

    白向竹低着头,红着脸,从那一大袋黑色袋子里拿过一小包,慌慌张张的冲进了卫生间里。

    她的身上穿着的是病号服,想来应该是护士们给她换衣服的时候,知道她来了那个。

    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,看到云自影仍然站在床边,一动不动,不知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她缓步走过去,自他身后,缓缓伸出了双手,环住了他的腰身,并将脸紧贴在他结实温暖的后背。

    “云自影。谢谢你。”她轻轻的说道。

    男人的身子一僵,随即放松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累不累?”他没有转身,只是握住她缠在自怀腰身上的小手,转而裹进自己的大掌中。

    “不累。”她动了动身子,好让自己更舒服些。

    云自影全身一颤,掰开她的手,转过身子,脸上却是冷然的表情:“以后,不要抱这么紧,要不然,我会失控。”

    白向竹忍不住笑了起来,瞧他隐忍的表情,可知,忍得有多辛苦。

    “不许笑!”他绷着脸道。

    白向竹仍然在笑,可是,笑着笑着。却笑出了眼泪。

    “你以后,不要对我这么好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她害怕,自己会失了心。

    试想,这个男人,集合了男人所有的优点,她是个正常的女性,时间久了,她怕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。

    已经被伤过一回,她害怕再面对感情的事。

    “你是我未来的妻子,我不对你好,我对谁好?”云自影问。

    表情淡淡的。

    白向竹叹了一口气:“拜托你不要跟别人说我是你未婚妻。”

    不是他说的,难道护士们会把这未婚妻未婚夫的加在病患的身上?

    “我说不呢?”眼前的男人忽然邪魅一笑。

    白向竹尖叫一声,人已被他打横抱起,温柔的放到了病床上,同时,他整个人也侧躺了进去,紧紧的将她圈进怀里,命令道:“好了,睡觉!”

    可是,又有谁那么容易睡得着呢?

    他们静静的拥抱在一起,谁都没有再说话。

    房间里上演着温馨一幕,而在另外一个地方,却异常的火爆。

    某豪华酒店地下停下场。

    某根柱子前。

    许许多多的男女围在那里,指指点点,说说笑笑,拍照的,发视频的,忙得不亦乐乎。

    他们的面前,自然是那根圆圆的柱子,柱子的前方,捆着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。

    男人闭着眼睛,耷拉着脑袋,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他的上半身,看上去衣冠楚楚,可是下半身,却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围观的男人倒没什么,只是那些年轻的女人,却也没有任何羞耻心,睁着大眼睛,大大方方的欣赏着。似乎对那什么早已经看惯不惯了。

    韩楚凡站在人群中,喃喃道:“这么做,是不是太残忍了?”

    半晌,他摇头:“不行,我不能这么残忍!”

    他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不一会,他又出现了,只不过,手中多了一个红桶,桶中是半桶冷水。

    他走到孙夏洋的身边,对着他的头,猛的把水泼了过去。

    围观的一部份人倒抽了一口冷气。

    孙夏洋幽幽转醒,当看清眼前发生的事情的时候,他死的心都有了。

    他动了动身子,发现捆着自己的是一条长长的链子。

    天,这是谁干的?

    他只记得自己要侮辱白向竹的时候,颈部就传来了一阵钝痛,紧接着,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    是谁?

    他的记忆又飘回多日以前,那天,在洗手间里,他要强了白向竹,结果,他被人敲晕了。

    那次的手法,和他晕倒之前的,一模一样!

    他的身子猛的打了个冷战。

    想要开口说话,才发现,嘴巴被人用强力胶布给封住了。

    他使劲扭动身子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一个长相英俊,笑容痞痞的年轻男人走上前,伸手扯去了他嘴上的强力胶布。

    “舒服吗?”韩楚凡笑咪咪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孙夏洋喘着气道。

    “不谢。”韩楚凡笑笑,随即露出惊讶的表情来,“哟,这不是孙家的少爷吗?”

    他的话一出,所有人都沸腾了。

    这就是传说中的温文尔雅,帅气又绅士的孙家大少爷孙夏洋吗?

    刚刚并没有人认出来,强力胶布一去除,他的真容就真真切切的暴露在眼前了。

    果然是他!

    记者们、狗仔队们狂喜,拿出手机狂拍照,这可是爆炸新闻啊,明天的销量肯定能破记录!

    孙夏洋后知后觉自己的下半身凉飕飕的,低头一看。险些晕过去,老天,他没穿裤子!

    “麻烦给我一条裤子,谢谢。”他对韩楚凡说,“我会给你一笔钱。”

    他的裤子不见了踪影。实际上,是被人给扔进垃圾桶了。

    韩楚凡一脸为难:“这不是钱的问题啊,问题是,我没有多余的裤子啊!我总不能脱了我的给你穿上吧?”

    孙夏洋白着脸道:“麻烦你给我件衣服遮挡一下。”

    韩楚凡道:“可是好冷呢。我要脱了外套,我会感冒的。这样吧,我去别的地方给你拿一条裤子。”

    孙夏洋嘴唇直打哆嗦:“不……不用,你就脱我的外套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韩楚凡摇头:“兄弟,不是我不帮你啊,而是我真的没办法啊。你的衣服被卡住了,这条链子又打不开。你等等,我去给你拿衣服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,笑着离开。

    走到看戏的人群中,他轻轻的说道:“我跟你们说啊,”他紧张的朝四下看了一眼,“千万不要给他遮羞,因为,他要强奸一个女孩,被人捆起来了。那人只是为了教训他。你们可别同情他,有人在暗处守着,谁要给他裤子,谁就要吃子弹。”

    他的话起了作用,很快就悄悄的传开了,于是,孙夏洋就这么的暴露着,却没有人有勇气给他一条裤子,因为,谁也不会拿性命开玩笑。

    清晨,白向竹醒了。

    这一次醒来。他还在身边。

    只是,只是,他的一只大手正大喇喇的覆在她的胸口上。

    她羞得死的心都有了。

    她恼怒的伸手去推他,反被他用力一握,她尖叫出声,脸红似血。

    眼前的男人,仍闭着眼睛,安稳的睡着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装睡。

    她怒:“云自影,把你的手拿开!”

    云自影幽幽转醒,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颜:“早上好!”

    说着,若无其事的收回了手。

    白向竹无力的坐起来,闭上眼睛,深呼吸,告诉自己,淡定,淡定!他不是故意的,他不是故意的!

    “现在感觉怎样?有没有好点?”听到他的声音,白向竹睁开眼睛。

    “我没事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,就出院吧!”云自影唇角微勾,自一旁拿过一套衣服,“把衣服换上。”

    他从床上坐起。

    “再见!记得吃早饭!”他下床,衣冠楚楚的离开了。

    白向竹看着他的背影,目瞪口呆。

    这,什么情况?